曾經認識一個朋友,她說她在做一件事之前,總會不自覺地設想很多意外的情況,比如飛機晚點、證件忘帶、路上被人撞到、行李灑了一地......這些有的沒的,不管會不會發(fā)生,都會在她的腦海里不停地上演。
等到那一天真的來臨,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,而她曾經設想的那些,一件都沒有發(fā)生。
事后回想,先前種種,簡直荒謬可笑。
但問題的癥結正在這里,身在局中,人的意識很難跳出環(huán)境的限制,只會被牽著鼻子走。
倘若我們能像弗蘭克爾一樣,即使在奧斯維辛集中營里飽受摧殘,但意識卻能超脫身體的束縛,得到絕對的自由,就能像他的獄友們超脫納粹的禁錮一樣,重拾生命的意義。
“想象力”、“良知”、“獨立意志”,這些區(qū)別于一般動物的獨屬于我們的天賦決定了人具有選擇的自由,積極主動是我們能夠擺脫外部環(huán)境限制,實現遠大理想目標的強大武器。
積極主動不僅指行事的態(tài)度,還意味著為人一定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。積極主動的人心中自有一片天地,管它疾風驟雨,還是風平浪靜,我自有一番打算。
積極主動的人更明確自己的目標,知道要為自己的抉擇負責,做出的事情總是基于自己的原則和價值觀,是變化的催生者。相反,消極被動的人總會被外部的環(huán)境、他人的情緒、過去的得失所牽絆。
消極被動的人無法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,別人以禮相待,他們就笑臉相迎,反之則擺出一副自我守護的姿態(tài)。心情好壞全取決于他人的言行,任由他人的缺點控制自己。
消極被動的人時常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,心里會怨恨他人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,也時常會反思自己,是不是自己身上出了問題,想來想去,苦惱不已。
其實真正的問題根本不在于此,刻骨銘心的傷害并非悲慘遭遇本身,是聽任這樣的遭遇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。
一切不過是庸人自擾,我們完全有能力決定要不要受這些傷害的影響。我們不是誰的附庸,不會為誰所牽制,我們可以能動地、理性地決定自己的來去。
盡管有些事的確會讓人身心受創(chuàng)或經濟受損,但人的潛力是無窮的,我們有擺脫這些痛苦的強大力量。
有些人身處罹難,頑強抵抗,我們因無法感同身受,只認為那是一種無謂的掙扎。但事實卻并非如此,當他們把握了主動權后,意識可以能動地決定前進的方向,身體的痛苦已經無從感知。
積極主動的人只會關注自己能力范圍之內的事,對于自己可以直接控制的問題,通過培養(yǎng)正確的習慣來解決;對于可間接控制的事,采取移情方式而不是爭鋒相對;對于無法控制的事,泰然處之而不是倉皇失措。
甘于被動,就會受制于人。我們在任何時候,都有掌握自己的權利,都有權決定是否接受他人的喜怒哀樂。
每一個人,在任何時候,都是自由而尊貴的。